罗蒹葭刚上床,他便回来了,看那表情,似是有什么急事一般。
褚威冷急于回来看看罗蒹葭是不是又去打地铺了,当他回屋后看到罗蒹葭在床上坐着,瞬间安心下来。
然而,他也不敢太过放心,怕这是罗蒹葭气急之后的反应。
不多时,褚威冷也躺到了床上。
他在自己那一侧好好躺着,不敢乱动,心中忐忑不已。
而另一侧,油灯熄灭后,看着黑黢黢的房间,听着身侧的呼吸声,罗蒹葭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以前虽然也觉得日子过得极好,但却总会有一种漂浮的错乱感。但今日,那种感觉淡了许多,似乎整颗心整个人都安定下来。
很快,她便入睡了。
因着昨晚睡得好,第二日一早,罗蒹葭早早醒了过来。
褚威冷比她醒得更早,她醒来时,褚威冷已经不在屋里了,听着外头的动静,应该是在练剑。
打开门,罗蒹葭便看到了在院子里练剑的褚威冷。
掉在脖子上的带子已经拆下来了。
虽褚威冷惯常用的是右手,但他左手的功夫也不差,练起来行云流水,很是赏心悦目。
而他此刻紧着里衣,虽天气有些凉,可他向来火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