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的人越发少了,坊间都说娘子是活菩萨。”
这话罗蒹葭可担不起,立马道:“不是,这功劳不是……”
褚威冷似是知晓她想说什么一般,打断了她。
“娘子想说不是你是吗?娘子啊,你就是太谦虚了。”说着,褚威冷低头亲了亲手中的柔荑。
罗蒹葭瞧着褚威冷醉醺醺的样子,抬起来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道:“相公,你去沐浴吧。”
褚威冷本就不是个爱干净的,这会儿喝了酒,神志不是很清醒,人就任性了些,也就更不想去了。
“嗯,一会儿去,一会儿再去。”褚威冷随意应了几声。
罗蒹葭本想着让他先去洗,等他洗完了自己再去,但见他这会儿似乎不像去,便觉得自己先去洗。
她抽了抽手,结果却没能抽出来。
“你松手,我去沐浴。”
褚威冷却赖着不动,也不放开罗蒹葭的手。
罗蒹葭又抽了几次没抽动,见他心情好,便任由他这般握着了。
褚威冷亲了亲罗蒹葭的手,又抬起头来,看向了她。
昏黄的油灯下,罗蒹葭的脸比白日里柔和了许多,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随着她垂眸,影子投射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