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细白的锁骨。漂亮这个词用来形容他,丝毫不为过,只是不能当面夸,他不喜欢别人用这种女气的词来形容他。
同样在窥视他的人,不止徐俏一人,如此有颜有钱的公子哥,谁不想得到他的青睐?可姑娘们忌惮于他阴凉古怪的性子,只能远远观望,不敢上前。
徐俏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桌上的红酒,端了一杯,起身,绕过人群,走进了三号间。
依旧没人发现她的到来,屋里偏幽静,光线也略显暗淡,就连玩的人也很少。几乎每个人都带了女伴,唯有何家翎孤寡一人。
大抵是女伴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独自占着沙发,瘫着张脸,让人不敢冒犯。
唯独徐俏不怕死,直挺挺走近,端酒敬他。
结果可想而知,红酒泼了徐俏一身,酒杯跌落在地。
何家翎看都没看她一眼,望着头顶上方的吊灯,冷冷地开了口,“滚。”
徐俏不动声色,弯腰去捡酒杯,还没碰上,就被人捞进了怀里。
那人个头高,身材壮,徐俏被他摁在怀里,险些断了根肋骨。
徐俏犹豫片刻,露出可怜相,“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反倒兴致更高,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笑道:“先生多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