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浓的怒音刻不容缓地轰炸着她耳膜。
徐俏顿了顿,稳住心神,“怎么了?”
陆川浓气急败坏,“你还敢问怎么了?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为什么都不接?”
徐俏淡淡的,“我在忙。”
那头乱哄哄的,闽南语此起彼伏,其中还夹带着几句的脏话,徐俏听得似懂非懂。
木制的楼梯咿呀作响,陆川浓走上楼梯,择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吼道:“你他妈的一天到晚在忙什么?”
“关你屁事?”他敢骂她,她自然也不嘴软。
“赶紧给我回来!”陆川浓的恶劣脾气简直出类拔萃,“回来,我派人去接你。”
徐俏仰起头,透过高墙上四四方方的小窗户,望向那轮惨淡的孤月,无波无澜地说:“我要上班,你那儿离我公司太远了,不方便。”
“你那破工作有什么好的,累得要死,工资还没多少,你回来给我当助理不行吗?”
徐俏毫无触动,“不行。”
“怎么不行?”
徐俏很无力,“陆川浓,你能不能别管我?”
这回轮到对方说不行了,陆川浓气急败坏,“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是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