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俏如老僧入定,一言不发地望着杯子里飘飘浮浮的茶叶,始终不睬陆川浓一眼。
反观陆川浓,没了旁人,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徐俏。徐俏的姿态没变,仍是肃穆冷清的,但身形却纤细了不少,眉眼也有些怠意。看来生活十有八九不像她口中过得那般惬意。
陆川浓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主动给徐俏拿了碗双皮奶。他记得徐俏爱吃甜食,高中时常常一个人坐在巷口的梧桐树下吃冰淇淋,但今天菜单里没有冰淇淋,只好用双皮奶替代。
徐俏没接,端起杯子喝茶。
陆川浓把碗放在她面前,不笑强笑,“我是真有案子要问你。”
“什么?”
“龙跃公司商标侵权那件事。”
“知识产权这块我不太熟,你找别人去吧。”
徐俏实话实说,陆川浓却认为她是在故意推脱,当即就有些怒了,但面上没大看得出来。他压低声音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俏懒得和他纠缠,语气淡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桌子底下,陆川浓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握,他的手劲很大,徐俏想挣脱都挣脱不开。
白着张脸,徐俏很轻很恨地说:“不想在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