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好吧,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况且你病刚好……”
何家翎只是问她,“管他们怎么看,你不冷吗?”
“这……”
“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
徐俏含糊地“唔”了一声,不再扭捏,她脱下外套,蜗牛似的钻入被窝。
何家翎侧过身,伸手环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头发上,最后低低地发出了一声轻叹,“你太凉了,抱你像在抱冰块。”
徐俏埋在他的胸前,瓮声瓮气道:“那我还是下去好了。”
“不用。”
“万一你又病了怎么办?”
“我没那么弱不禁风。”
“哦……”徐俏闭上眼睛,但白炽灯太晃眼,照得人无法入睡,她索性下床把灯关了。
徐俏摸索着重新爬进床里,刚一躺下,就被何家翎捞进了怀里。
徐俏没出声,在他的禁锢中,缓缓闭上了眼。
何家翎单是望着雷雨交加的窗外,也不说话。今晚,没灯没电视,只有一个同他一样沉默的人。
房内静悄悄,衬得走廊上护士的谈话声格外清晰。
“七号床的水换了没?”
“都挂完了,我看明早差不多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