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了口气,抓着被子,撕心裂肺咳嗽了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涨红。
戴婉却是一语不发。
咳到最后,徐俏咳出了两行泪,她低低呐喊道:“凭什么!”
戴婉放开她的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半晌,而后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徐俏委顿在床角,焉了吧唧地趴了很久,脑袋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对门乱哄哄地响成一片时,她才发觉,原来已经天亮了。
很困,但是睡不着。徐俏烦闷地抓了抓本就乱糟糟的头发,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企图将自己给憋死。奈何她贪生,途中偷偷将被子掀了个口,露出两个鼻孔。
外头又下起了暴雨,雨滴肆无忌惮地砸在各处,噼里啪啦,没完没了。
徐俏听着雨声,却莫名觉得安心。她合上眼,尽量避免去想那些事情,可越是不想想,回忆越是清晰可见。与此同时,只剩酸水的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响彻云霄。
再也别想安生了!
“我去。”徐俏骂了一声,不知道是在骂肚子,还是在骂其他什么。
她记得她原先也算是个半吊子的淑女,脏话是不敢说的,骂人也不大会,可自从遇见陆川浓那混球,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