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角落里心惊胆战地看着,若见他处于下风,熬不住时,她便赶紧跑到附近的电话亭里拨号报警。
很快就有人来了,将这群不良少年打包带回局里批评教育。
与此同时,深藏功无名的她,默然离开了案发现场。
她偶尔会怀疑何家翎是否有暴力倾向或是反社会人格,不然怎会如此?同时她又为自己感到深深的担忧——如此关注一个疯子,她可能也不大正常。
年少荒唐,如今想来却是讽刺。徐俏摇摇头,没滋没味地笑了笑,自己在床角寻了个位置,小心翼翼地躺下。
徐俏几乎是贴着墙睡的,她不敢碰何家翎,仿佛碰他,是种罪过。
墙面又附着寒气,呼吸之间,都是冷意,徐俏心里乱糟糟的,胡思乱想了一通。但或许是因为太困的缘故,没过多久,她还是睡着了。
太容易入睡的后果就是,她做了个噩梦。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子,冷冷清清的,她不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她推门而入,不知为何没有在客厅逗留,直接光脚踩上了木制楼梯。
这楼梯似乎没有尽头,她一直在走,走了很久很久,最后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
屋外挂了一排千纸鹤,已经发黄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