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反应,单纯以为她是来问路的。
徐俏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主动露出了个笑,“你好,请问还有房间吗?”
老板娘眼神一亮,当即放下盆子,将湿漉漉的双手往围裙上擦了擦,说:“有啊,几个人?”
“就我一个。”
老板娘引着徐俏往楼里走,热情询问,“你想住一楼还是二楼?住几天?”
“二楼吧,先住三天。”徐俏翻了翻包,“多少钱?”
“一天五十。”老板娘走到前台,给她倒了杯水,“如果要在这吃饭的话,再加二十块。”
徐俏拿了三张红票子,“那好,我要在这吃。”
老板娘给了她一把钥匙,“203,你看看怎么样?不行再来找我换。”
“好的,谢谢。”
徐俏背着大包上了二楼,寻到了她的房间,一床一卫,木制地板,条纹墙纸,普普通通,但胜在干净清香,比她之前住的那个旅馆要好得多。
徐俏走到窗边,入眼是一望无际的蓝,波光粼粼,缓慢而平静地上下浮动着。她没有欣赏的心思,抬手拉上了窗帘。
坐了一夜的硬座,如今躺在绵软的床里,徐俏舒服得只想叹气,恨不得就此睡过去,一觉到明天。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