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不下,就搁那儿躺着吧。”蒋樟嘟嘟囔囔道:“早知道就不灌你酒了,喝醉了跟个呆子一样,等会儿还得送你回家,唉,我还真是自找苦吃。”
徐俏有一下没一下地眨着眼睛,全然没听进去他的话。
蒋樟吃饱喝足后,见徐俏闭着眼靠在长椅上休息,店员也在附近来回晃悠,便放宽心地去上了趟厕所。
不知道是晚上吃太杂还是餐馆不卫生,蒋樟在厕所待了将近三十分钟。
等他回来的时候,店里已经走了几桌人了。
徐俏也醒了,正侧着身,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从蒋樟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
蒋樟莫名其妙提了心,大踏步地向前走去,“徐俏,你在跟谁说话啊?”
徐俏听见动静,转头对他笑了笑,“我朋友。”
蒋樟当即来了兴趣,“你朋友?”
徐俏指了指身侧,“对啊,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她叫戴婉,我和她认识好几年了,她刚好路过……”
与此同时,蒋樟已经来到桌前,他看着徐俏所指的地方。
那里空空荡荡的。
什么也没有。
当然什么都没有!
蒋樟周身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