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和别的女人多说两句话,她都会较着劲生气,可他三两句话,不会安慰人,由她生闷气,不过隔天,两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好成了一个人。
女伴被他这么一唬,心中登时五味杂陈,她委委屈屈地开了口,“那个人是我高中同学。”
陆川浓愣了一下,“你高中也在十三中读的?”
“不是,在精汇中学。”
陆川浓若有所思地看着徐俏渐行渐远的背影,“那可是有钱人读的地方。”
徐俏赶到餐馆时,蒋樟已经在大快朵颐了。
桌上摆了几道硬菜,还有一打啤酒。
徐俏没打招呼,拿起筷子就吃,她饿了一天,这会儿吃什么都很香。
蒋樟开了罐啤酒给她,揶揄道:“大小姐,我看你越来越没有淑女风范了。”
徐俏把头发扎起,冲他挑眉一笑,“你没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蒋樟上下打量她,点点头,“有,更丑了。”
徐俏给了他一记白眼,接过啤酒喝了一大口,随即眉头皱了起来,“这么苦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你懂什么?”蒋樟侃侃道:“这喝是一种感觉,浪漫沉醉,狂热豪放,麻痹痛苦……你看看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