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笑了一下,却没有笑的含义,“我没那么幼稚。”
温榕哑着嗓子道:“那你为什么?”
何家翎低下头,沉声道:“因为我爱她。”
温榕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气得浑身发抖,死死抓住何家翎的手臂,她不禁冷笑道:“爱?你这种人也好意思说爱?毒蛇一样的家伙。”
何家翎静静地看着她,看了半晌,很轻地笑了笑,“对呀,我从小就很讨人厌。”
温榕六神无主,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错话了,她咽了口唾沫,干巴巴地安抚道:“对不起儿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徐俏站在客厅里,望着窗外的一片大好风光,不知不觉出了神。
直至这风光里出现了一胖一瘦两道身影,她的瞳孔才慢慢聚焦。
空气仿佛凝结了。
徐俏盯着来人,呼吸变得又冷又硬。
何自堂进了屋,瞧见她这个不速之客,眼神阴了阴,面上仍是一脸祥和,“你怎么也来了?”
徐俏不动声色道:“何叔叔好。”
何自堂走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像个体贴的大家长,柔声道:“我看你好像瘦了很多啊,是不是身体不好?年轻人就得多出去玩一玩,别成天盯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