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不待的习惯……”
徐俏置惊恐又迷茫地盯着前方,什么也听不进去。
戴婉的轮廓在黑暗中慢慢显现,她蹲下身, 跪坐在床边, 一语不发,目光平静淡漠。
在戴家别院看到听到那些后, 徐俏的脑子一直乱纷纷的, 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塞得她晕乎乎的。
直到现在, 她也头昏脑胀的——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戴婉是谁?
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如果是她,那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她为什么能看到对方?
不能想,一想就头疼得厉害。
徐俏想同另一个戴婉说几句话,就像先前那样,可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只能颤巍巍地伸手去碰,结果碰到了一片虚无。
徐俏茫茫然的, 没了思想。
温床突然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沼泽,将她不停地往里拖,她毫不挣扎,整个人被埋入了密不透风的泥泞里。
在闭上眼,昏睡过去的前一秒种,她迷迷糊糊地暗语道:“我是不是生病了?”
晨光稀薄,何家翎在灰暗的清晨里醒了过来,他眷念地凝视着枕边人,亲了亲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