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回去坐着吧。”
除了女子三千米那场比赛,谭米雪对其他项目毫无兴趣,就跟于瑾一块坐在了自班区域的椅子上休息,她这人一旦对什么东西入了迷,简直无药可救,譬如漫画,譬如奶糖,譬如那块和破铜烂铁没有区别的金牌。
于瑾好奇她翻来覆去的到底在看什么,“你是,在研究这块金牌的材质?”
“没,我就是喜欢。”
“喜欢为什么不参加比赛自己赢一个。”
谭米雪低头看着手里的金牌,用一种不掺杂任何情绪的口吻说,“我跑的不快,跳的不远,参加比赛也赢不了,干嘛要去丢人。”
于瑾楞了一下,随即笑道,“跑不快跳不远怎么了,可以练啊,尽力的话,就算输了也不丢人,没有还没尝试就放弃的道理。”
“你总是能赢,总是能拿第一,没人会笑话你,你当然能这么说,”
“难道有人笑话你?”
这个话题显然是谭米雪的禁忌,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扭过身去不理于瑾了。
十一点,运动会中场休息,在操场上扑腾了一上午的学生们早已筋疲力竭,一股脑的冲进食堂。
于瑾的腿有所好转,可以正常走路了,她与要回家吃午饭的谭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