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知道于瑾的牌,就不便再开口指挥谭梦云。
于瑾满意的喝了大半杯水,一派轻松的等着谭梦云出牌,她手里连一副对子都没有,不管谭梦云出什么她都要不起,这种情形下,抓的反而都有用。
谭米雪傻乎乎的,真以为是自己那通夸耀起了效果。
“哇!”“天啊!”“这都能抓到!”
说实在的,打麻将碰到谭米雪这种人,绝对是件很闹心的事,即便于瑾觉得这是天真可爱,也不得不考虑老爷子的观感,“请问你是捧哏吗?我抓一张你捧一句?”
谭米雪被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羞答答的捂住脸。
于瑾咬住下唇,强忍着笑意。
或许是心情好,一手烂牌真就越抓越好,老爷子看到也不禁说,“还真叫米雪帮你夸起来了。”
“是啊,这牌就算不胡都让人高兴。”
“打牌不过是消遣,图的就是高兴。”
全程没有笑脸的谭梦云闻言愈发紧张,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手心里更是一把冷汗,她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觉得坐在这麻将桌上是如此煎熬。
任凭老爷子再怎么精心培养,谭梦云也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无法完全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和旁边从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