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这些。
她本来就是一个不挑剔的人，何况，撇开纪一笹这个人，纪一笹的公寓里面所有的设施，对于叶佳禾而言，已经奢侈的不能再奢侈了。
她不会有任何意见。
只是——
沉了沉，叶佳禾才开口：“小乙知道不知道——”
小乙会跟纪一笹走，是因为他认为纪一笹是二叔，是自己很喜欢的人。除此之外，叶佳禾不知道小乙是否知道真相。
如果知道——
叶佳禾忽然不敢想。
那是一种，这么多年谎言被一个孩子戳穿的难堪，更多的是担心，担心小乙的反应和情绪。
因为叶佳禾也清楚，纪一笹从来都不是委婉的人。
他的方式，简单直接。
对于一个孩子，这样的简单和直接，会不会显得太过于残忍。
越是这样想，叶佳禾越觉得紧张。
纪一笹就这样看着叶佳禾，叶佳禾的反应都清清楚楚的落在纪一笹的眼中，自然，叶佳禾想什么，纪一笹也再清楚不过。
他忽然心生了逗弄叶佳禾的想法。
“还没。”纪一笹面不改色的撒谎，“这种事，不是你来说更合适点吗？”
叶佳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