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可惜。
两人远远站在海岸上,看着远处一望无垠的海平面,等着晨间的雾气渐渐散去。
早晨的海边有点冷,两人并肩走了一圈,买了些东西,就离开了。
吃过早饭后,方灼直接要去高铁站回A市。
严烈陪她买了票,又送她到候车厅的门口,搬着一个箱子,有点舍不得。
方灼示意他将包还给自己,严烈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你?”
“暑假?”方灼皱眉说,“我没有时间招待你,我要上课。而且乡下没有空调,只有一台电风扇,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她说得好像严烈在提多么无理取闹的要求,以致于严烈嘴边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说:“我那么卑微吗?”
方灼接过包道:“不要挑战人性了,你还是留在自己家里吧。反正快开学了。”
严烈:“这是男朋友的正当权力!”
方灼:“谁赋予的?”
对面的人说得义正辞严:“社会规则。”
方灼被他这个规则绕了一下,应该感谢他没有说“法律”,但也让她一时无从反驳。
“本来就是,你去问问舅舅,有人不搭理对象,还不让对象搭理的,这种叫什么?”严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