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生说着“好好、知道了”,架着她的手臂抱她离开。
众人商量着要去哪里玩,最后趁着黄昏暑气渐消,沿着防洪坝散了会儿步。
再晚一点,外地的学生要回去了。一场狂欢到最后,平静地结束。
严烈依旧打着伞,牵起方灼回家。
?
严烈的卧室里,当初那盆从学校带出来的多肉已经分栽了。用各种陶瓷制的小盆栽摆满了窗台。
为此他特意去学了怎么照养多肉植物,应该要如何控制浇水和日晒量。
他带方灼去看,指着那个插在泥土上的草编人说:“要坏了。”
方灼心说本来就是坏的,被他修剪过,延长了寿命。
“有点可惜。”严烈小心摸着已经褪色的红色披风,说,“这是你和我的东西。”
方灼“嗯”了一声。
严烈说:“所以你快送我个新东西,不会坏的,我可以存很久。”
方灼露出迷茫的表情,脑海中第一时间响起句广告词:“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可是她买不起钻石,而且她并不大能认同碳的价值,严烈最好还是不要想了。
她谨慎地说:“我……我给你送个标本?也是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