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回屋换了身衣服。
他性格温和,眼神清澈,脸上没有锋利逼人的锐气,穿上熨烫好的衬衫,不像是社会成功白领,反而很有文艺青年的儒雅。
终于不像是出街的老大爷了,是个会讨人喜欢的率真青年。
刘侨鸿在两人注视中扯了扯衣领,穿上皮鞋,紧张地道:“我走了。”
“慢走。”方灼道,“放平心态啊。”
刘侨鸿被她一句过来人的语气弄得无话可说,反手关上门,小步逃离。
方灼的猪蹄煲好了,她端到餐桌上,喊严烈过来。
严烈虽然腿脚不方便,吃过饭后,还是坚持要自己洗碗。
方灼担心他砸了自己家的餐盘,靠在冰箱门上旁观,顺便帮忙擦干水渍。
洗到一半时,严烈问:“你晚上有课吗?”
方灼反问:“你晚上有什么事?”
严烈犹豫了下,说:“我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
方灼擦拭的动作顿住,错愕道:“你租房子干什么?!”
“我宿舍在六楼,没有电梯!”严烈指了指自己的腿,几蹙水花飞溅到方灼手上,表现得比她还激动,“而且我不喜欢集体生活!尤其是一帮男生一起生活!你不知道,我们宿舍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