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发现有点红肿发热。
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对痛觉的感知出现失衡,他完全不放在心上,态度依旧狂妄。拿了条毛巾去浴室洗澡,方灼则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候。
忙活了半天,方灼有点疲惫,半靠着扶手,大脑在隐约的水声中逐渐迷糊,眼皮软绵下来。
可能是严烈今天说的话戳中了方灼很久以前的弱点,她当时没表现出什么反应,可在半梦半醒的意识里,出现了些不合理的东西。
比如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缺乏安全感的人都会对房子有一种特别的渴求。方灼以前奢望过,强烈地想要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惜了解到房价后彻底放弃了。
那种梦太遥远,等她工作了才敢做。
年少轻狂的时期,方灼曾美好地计划过。单单有房子或许不够,她还贪心地想要拥有家人。
风带着通透的阳光,从落地窗里吹进来,紧紧地拥抱住他们。
美好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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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烈洗完澡出来,发现外头异常安静,推开卧室门,刚想开口喊人,看见方灼躺在沙发上似是睡着了,客厅的窗户还没关。
他赶紧去关紧玻璃窗,又回房间拿了条毯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