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同意啊。”
哪怕很久以前有点介怀,后来也觉得没什么了。
严妈妈根本没打算听他讲,自顾着感慨道:“现在这种浮华的社会,这种女生去哪里找?重点还是咱们烈烈喜欢,打着灯笼也挑不到啊!”
她逐渐激动,拉扯着严成理道:“我觉得特别好,你觉得呢?”
严成理被她说得也紧迫起来,觉得严烈意外拱了颗水灵的白菜,不赶紧摘走,可能要黄。
合计完一通,严妈妈彻底放心了,憧憬地计划起长远的事。她拍了拍严成理的肩膀问:“以后都是亲家,见面的时候我们应该给他送点什么礼物?千万别拖了你儿子的后腿。还有这彩礼得给多少合适啊?不知道他们那边习俗怎么样,别犯人家忌讳。”
严成理最后那点困意都被这几个死亡问题给搅没了,想了半晌无解,闷上被子道:“先睡了,求求你,别在这时候搞这些,我明天还有两个重要会议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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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成理的茶喝完了,也从记忆中回神。
陶瓷杯上还残留着水的余温,他把杯子放回茶几,叶云程瞧见,弯腰起身,想给他重新添满。
严成理快一步将他的手按住,说:“我来,小叶,我给你倒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