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睡枕头,昨晚枕头被她用来做‘警戒线’了, 糊里糊涂的就滚到殷执那边去了,然后又糊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就摸他了。
其实这些她都是没意识的, 直到殷执把她两双乱来的手, 举过了头顶。
她才有那么点意识, 隐约听到殷执好像说了些什么,嗓音很沉,
她被自己那种行为, 吓得大气不敢喘,脑袋一片空白,没听清楚。
总之就是尴尬啊,她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秦念现在对她这双曾经引以自豪的手,有阴影了。
她一直怀疑当时在酒店那次她绝对不可能主动像八爪鱼一样贴在殷执身上,现在她相信了,她长了一双不听话的色手。
所以,她是个猥琐女?
秦念有种想要剁了一双手的感觉。
安小苏听后又惊又喜,“啊,我去,念宝你可以啊,都学会主动出击了,快说说看,你男人的腹肌怎么样,是不是那种又大又硬。”
“我当时慌得一比,哪里知道是什么感受,总之是挺硬的。”没错她脑袋跟浆糊一样。
“哦,是吗?哪里硬啊?”安小苏拖着坏坏的腔调儿。
“腹...”肌,诚实的秦念话还没说完,对上了安小苏那种坏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