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爱不释手,殷澜眼眸里有泪花,她于心不忍。
她在丈夫秦韫锋身边用了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这位殷先生怎么说是我的客人,你说话客气点,人这么多不要闹难堪。”
秦韫锋低着嗓音,也免不了严肃,“难堪?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还客人,我看你是在家天天对镜贴花黄贴糊涂了,家里的大事一点都不关心了!”
龚女士心里有气,“他不就是澜澜的哥哥吗?怎么了还?”搞得这么严肃?
殷执——
仔细一想。
龚女士冷吸一口气。
那个跟他们家竞争的强劲对手吗?
这么年轻的吗?
她是不怎么关心这些,一直以为他们口中的殷执是半百的人物呢。
这不过三十吧?也太年轻有为了吧!
龚女士更加欣赏的看了殷执几眼。
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怎么到底谁追哪家的女孩,家里还能不同意?
龚女士叹息间,突地想到刚才一位夫人的一句话:女婿见丈母娘礼仪。
龚女士精炼的眸子微定。
*
二楼化妆室的门被小助理打开。
小助理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