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识时务地,他端着酒讪讪离去。
看着男人走远,温西月才把心搁回了肚子里,她快速地松开手,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桌子上,连一个字都没喝修泽说。
修泽:“ * ……”
这一手的用完就扔还真是熟练。
他无声地笑了笑。
原本他是和朋友们在二楼的包厢里玩的,突然有点像抽烟,他没什么烟瘾,就是偶尔有那么点冲动,顾忌着包厢里有朋友的约会对象,他走出包厢。
一边抽一边站在二楼往下漫无目的的看。
彩灯迸射的光线依次变幻着,让人眼花缭乱,然后他就发现吧台那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的旁边坐着一位搭讪者,不过看样子,温西月并不想搭理他,都是他在自说自话。
一根烟燃烧尽,他准备回包厢,可不知为什么,顿了顿后,他却往反方向走,觉得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推着他下了楼梯。
路过她身后正好听到她神秘兮兮地和搭讪者说,她在守一只兔子。
没有依据的,只凭直觉,修泽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傻乎乎的小白兔。
耳边倏地想起下午回公司时,李楠在车上说的话,“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凑巧,一而再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