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那么拼了命地往上爬,好不容易什么都有了,他怎么会死……”
纪宁生疯狂摇头,“不,小川,你想要的还没有得到,你不能就这么死了,你怎么甘心就这么死了……”
纪宁生的嗓音里像是沁了血,每一声嘶喊都如利器切割人的耳膜,他也不知哪来那样大的力气,顾珩北这个比他高了近10公分的人竟生生被他拉跪在地上。
“顾珩北!你叫叫他,你叫他别死,他听你的话,他听到你就不会死了,顾珩北你叫叫他……”
“他已经死了……”
“没有!!”
“他死了!”
“他没有死!!!”
顾珩北撑着床边稳住自己被拉扯得摇摇晃晃的身形,纪宁生几近癫狂的状态让他愤怒烦躁不已:
“纪宁生!纪寒川已经死了,死了是什么意思你他妈的听不懂吗?他不可能……”
顾珩北倏然瞪向自己的手背!
一根冰凉蜷曲的小指轻轻地在顾珩北的手背上滑了一下,蜻蜓点水,但顾珩北切实感觉到了。
同一时刻苍淮明欣喜若狂地喊:
“心电仪……病人有心跳了!”
————
“体温39°2,血压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