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川边收拾那些塑料袋子边说,“睡一天,吃三顿药,就好了。”
这回换顾珩北啰嗦上了:“你可以去书房,那有台式机,用笔记本也行。”
“嗯,好。”
“里面的东西你都能碰,抽屉随便开,有零食,冰箱里有饮料。”
“好。”
“还有……”
“睡吧!”纪寒川走到门口,要出去扔垃圾,回头告诫道,“我再上来要看你睡着了!”
“哦。”顾珩北把被子蒙住头。
……
顾珩北睡得并不沉,他感觉到纪寒川轻手轻脚走回来,房间里的转椅轮子在地板上轻滑了下,发出一点滋响,响声顿住,又起,再顿,再起。
然后是人|体坐进皮椅中发出的轻微响动。
最后是微弱的近似于无的书页翻动声。
顾珩北在即将陷入深眠时挣扎着掀开一丝眼缝,看到纪寒川坐在离他床头很近的距离里,低头专注地看书。
靠,顾珩北迷迷糊糊地想,这小子简直了,我书房里那么多书,他居然挑了本《牛津英文辞典》来看。
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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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北的病很是不争气的,只用了一天就好差不多了,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