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开始进来上菜,一道一道的极品佳肴闫森吃得食不知味,尤其是看到郭询他就更憋闷。
都是跟顾珩北好过的,都是分了手的,怎么郭询是顾珩北请来的,他自己是腆着脸凑来的。
“郭询,”闫森举起酒杯,笑着说,“来,我敬你一杯,之前我有阵得罪了,你别往心里去,借今天这个机会,咱们一杯酒泯恩仇,我干了,你随意!”
郭询才不想跟这个贱|货喝呢,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接着甩脸,意思意思地嗯了下,抿了一口。
闫森蹬鼻子上脸,要跟郭询旁边的人换位子,郭询虽然是个傻大个,但是他对闫森太了解了,这人要坐他旁边还指不定给他添多少堵。
郭询在桌子底下扯住旁边人的袖子不让人换,闫森又拼了命地想换,弄得那人无比为难,就在这时,包厢门再度被推开,服务生轻柔的声音传来:
“您这边请。”
……
纪寒川接到的通知是“晚上六点丰泽楼”,所以他五点半就到了。
他以为自己到得很早了,谁知人家宴席都开半小时了。
纪寒川在前台报了顾珩北的名字,服务生先将他带去二楼小厅,却没看到顾珩北,有人说他应该去洗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