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分明的眼睛里露出一点倔强,那意思分明是违约就违约赔钱就赔钱。
他这人是这样的,能包容的都包容,但被人踩到底线就有点不管不顾不计代价。
脑袋上被人揉了一把,纪寒川转头,看顾珩北。
自从他头发慢慢长长后顾珩北就总这样揉他,像是撸小动物一样,开始纪寒川还会抗议下,后来习惯了,哪天不被揉还觉得缺了什么。
“我说你们这群生瓜蛋子,”顾珩北恨铁不成钢,“你们公司开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晓得游戏该怎么玩儿?跟你们平起平坐的是明耀风投,厉坤他算个球?”
“学长你的意思是,”徐进迟疑,“让我们跟明耀高层告状吗?”
“什么叫告状?NorMou跟明耀是合作的关系!把背给我挺起来,谁他妈比谁高贵啊。”
李楚激动起来:“那我们跟明耀说,让他们换掉厉坤!”
顾珩北没好气:“你们才拿到投资人的钱就把投资人的第一个经理给换掉,以后还有谁敢跟你们合作?再说,你们知道厉坤的建议是不是明耀授意的?”
“啊?”几个小菜鸟同时傻眼,不是你说咱们该把姿态摆高高,咱们跟投资人是平起平坐么。
“跟资本打交道,你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