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司机热心地问:“小伙子,要不要我帮忙啊?”
“不用了,谢谢师傅。”顾珩北结了账,自己先出去,然后直接把纪寒川扛在肩上。
“嚯!”司机惊叹,“小伙子力气不小!”
顾珩北转身笑了下,本来想说那当然,我们医学院男生哪个没独自扛着大体老师健步走过几个楼层啊,又觉得这比喻不吉利,只冲师傅点了个头就走了。
说是不比喻,可当顾珩北进了屋,把纪寒川扛上楼,又放到床上,还是忍不住抻了抻手臂:
“靠,你小子最近吃什么了?又高又重,比大体还沉。”
顾珩北脱掉纪寒川的外套和长裤,只给他留了件衬衫,然后进洗手间拧了条热毛巾出来,把纪寒川的脸和脖子,双手,小臂都仔仔细细擦拭一遍,他的动作非常快,一点不敢耽误,擦到哪里就把被子给纪寒川盖到哪里。
可即便这样迅速,做完一切后他还是在卫生间里平复了许久。
醉酒的哪里是纪寒川,醉得更狠的分明是顾珩北。
长夜如水,静谧的房间里只有纪寒川平稳淡然的呼吸声。
顾珩北坐在床头,将灯光调到了最昏暗,静静凝视着少年。
纪寒川闭着眼睛,眉头轻拧,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