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北冷笑:“你不介意?”
纪寒川悉悉索索地躺了下去,然后继续抱着顾珩北的腰,他摸到顾珩北的手,握住,小指一下一下在顾珩北手背上挠着。
顾珩北转过身也反抱住纪寒川,秃噜完自己那点老底顾珩北不怒反而笑了:“还说我是花心蝴蝶吗?”
纪寒川不说话,只用小指头挠他。
“我怎么发现你跟个女生似的,嗯?”顾珩北嘲道,“八不八婆?”
纪寒川默了下,耿直道:“我要是有你这么辉煌的过往,你应该比我还八婆。”
顾珩北:“……”
两人瞪视彼此半晌,都绷不住笑了。
“你啊……”顾珩北真是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捧着纪寒川的脸,声调放得很软,意味却很深重,“就传统意义上的男朋友而言,你的确不是我第一个,但只要你愿意,你就会是最后一个。”
说是最喜欢,唯一喜欢,都太浅薄,过去的每一个人都不能和纪寒川相提并论,纪寒川代表的是顾珩北的现在和将来,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先放开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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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北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纪寒川已经走了,他在床头留了张纸条,告诉顾珩北早饭都放在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