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看不出来,纪寒川的脸色顷刻间就发了白,他是不想让自己难堪。
顾珩北笑了下,他刚想说没事,指尖却微微一热,纪寒川又把他的手指叼进了嘴里,用牙根一下下磨着。
顾珩北憋不住笑了:“你当这是什么,磨牙棒啊?”
纪寒川吮着顾珩北的手指,漆黑澄澈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带着歉然。
脱敏治疗的效果很慢,纪寒川大部分时间又很忙,偶尔空下来专注地应对这件事,只要顾珩北的动作稍稍失了分寸,纪寒川就会不适。
那完全是植物神经系统的反应,根本不由他控制。
有好几个晚上两人躺在一起,顾珩北小心翼翼地试探,最后都弄得尴尬收场。
后来顾珩北试得少了,别的不说,频繁升旗降旗的,对俩人身体伤害太大了。
晚上他们俩睡一块就是大被一盖纯聊天,井水不犯河水的。
十六七八岁的少年情侣,相敬如宾得像庙里的师兄弟。
“别急……”顾珩北安抚地摸着纪寒川的头发,笑道,“就算最后真治不好都不怕,咱俩这不都还有小妾呢吗?”
纪寒川目露不解。
顾珩北坏笑着举起自己另一只手晃了晃。
纪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