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随时用毯子给他补上漏缺。
顾珩北坐起来,低头往下看,食指隔着两层裤子戳了戳兴致勃勃的小兄弟:“自己老实点,下去!”
小兄弟当然没那么快老实,摇头晃脑着。
顾珩北蜷起一条腿,一只手肘撑着自己膝盖,懒洋洋地托着腮,有些了无生趣地想,他有一个交往快半年的男朋友,每天浓情蜜意,但是从来没互帮互助过,何其悲哀。
而且拜纪寒川令人发指的生物钟所赐,他们俩连每天早上的尴尬时分都不必相见,如此一想,更是哀上加哀。
顾珩北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都要自力更生了。
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门锁打了个旋,是纪寒川进来了。
“你醒了啊?”纪寒川身上穿着浅绿色的田园围裙,朝气蓬勃得像根吸足了阳光水分的竹子,他高兴地坐了过来。
“怎么想起来做早饭了?”顾珩北抬手在纪寒川汗津津的额头上抹了一把。
纪寒川每天五点半起来,雷打不动跑步半小时,然后会在外面买早餐回来放进锅里温着。
因为顾珩北至少在七八点才起床,就是在家做饭他也赶不上热趟吃。
“今天你不是休息嘛……”纪寒川一把抱住顾珩北,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