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北只得给他脱去一条秋裤。
跟蒋主任约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半,顾珩北来不及做早饭,热了两盒牛奶又拿上几块真空包装的戚风蛋糕就带着孩子出了门。
太湖华府离三院虽然没有家属楼那么近,但开车二十分钟也就到了,顾珩北停好车,小家伙刚好灭掉最后一块蛋糕,蛋糕屑沾了满嘴,还有很多碎屑掉在他的身上、座椅上还有车地毯上。
顾珩北点了点孩子的脑门:“顾聿泽,这辆车是我跟你钟叔叔借的,你这么糟践它小叔叔到时候赔不起就把你抵给钟叔叔!”
“不怕!”孩子抹着小嘴巴有恃无恐,“让我爸爸赔!我爸爸有钱!”
“你爸爸穷得也就剩下钱了……”顾珩北嘀咕了句,然后眯起眼:“谁是你爸爸?”
孩子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转,两只小胳膊抱住顾珩北的脖子:“小叔叔是我爸爸!”
“记住了,等会到医院里见人,跟谁都得这么说知道吗?”
“知道!”
顾珩北满意地亲了口孩子的苹果脸蛋儿,他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解开小孩身上的安全带,然后顾珩北拽着顾聿泽羽绒服的帽子把孩子整个提出来,两脚朝天倒着抖了抖。
孩子一身碎屑就这么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