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城磨了磨牙根:“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这次登门还得是为那小子!”
“纪寒川现在不是在三院里住院吗?”何沿困惑,“顾珩北自己就在三院吧,他有什么事能找你的?”
“宝贝儿你的情报太落后了,”周晏城捏了捏何沿精致纤薄的耳垂,“有消息说纪寒川被车撞坏了脑子已经傻了。”
何沿吃惊:“真傻了吗?”
“据我收到的消息,至少不乐观。”
“那你们开今天临时会议也是要商量这件事?”何沿问,“做空NorMou,或者不?”
“嗯哼。”
“那你怎么说呢?”
周晏城摊了摊手:“我也要尊重股东们的意见。”
“他们还不是都听你的吗?”何沿猜测,“顾珩北应该是来请你不要参与。”
“如果是这么简单那倒好了,”周晏城头疼地说,“哪怕全世界的资本都做空NorMou,我们也不能做,这个Yes Or No的选择很好做,不过顾小四找我的目的只怕不止这个……”
何沿偏头想了想:“你觉得他会勉强你做损害宏时利益的事?”
周晏城沉吟:“如果我没猜错,他是想请我接桥石的盘。”
“你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