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能看出这个人画的是你,而在左下角看着你的就是他自己,很显然这个意象表明他的愧疚悲伤和思念……”
顾珩北提出疑问:“这跟他表现出来的五岁的认知完全矛盾,他是在装傻充愣?”
“不,他这张画不是我要求他画的,”钟燃竖起食指摇了摇,“我只是让他随便涂写,但他一提起笔就自觉画房树人,很显然,他以前应该做过类似的心理测试,并且频率很高,咨询室里的环境和心理医生以及一支画笔,这些元素的组合让他觉得无比熟悉……这张画是他曾经画过的,而不是他现在的状态。”
“右下角这个人,”顾珩北指了指,“这是纪宁生吗?”
钟燃颔首:“出现在右下角区域里的意象一般代表着具有侵略性的人和事物,所以这个轮廓线条被勾勒得很粗重的应该就是纪宁生,看来他哥哥真的给他带来很大的阴影,他甚至希望他的哥哥能离他远远的,你看他把纪宁生画得只留了半边身体在纸上,另外半边直接被驱逐出去了。”
顾珩北沉默了一会:“第四个人在哪里?”
“第四个人是女人,在这里。”
顾珩北顺着钟燃的指尖看去,只能看到一片密密实实的粗黑的线条,那是大楼的门和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