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险又壮丽,顾珩北只觉得自己来到这么个地方,老牛逼了。
还没等顾珩北豪情满两分钟,不知哪里忽然传来一声遽响竟像是爆|炸了一般,顾珩北被惊得一跳,脑袋磕在车顶上,疼得他眼前金星直冒。
“别怕别怕,”开车的师傅安慰他道,“是雪太重,哪里的树压断了。”
顾珩北吞了吞口水,把一句“那会不会有树压到我们的车”咽进肚子里。
顾珩北听过一个说法,人在路上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铲雪车足足开了四个小时,最后停在一个小坡上,师傅说:“你要去的地方就在前边,我这车开不下去,你顺着这个坡下去,往前就是村口。”
顾珩北付了另一半车钱,那是他身上全部的现金。
车门一开,顾珩北膝盖以下全没到雪里,巨大的温差让他的身体瞬间麻痹。
大雪铺天盖地,人在其中,像是溺进了汹涌的冰水里。
视野里一片黑黢黢,耳边风声呼啸,唯一能让他安心的是他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阵的狗叫声,让他确信离他不远的地方的确是有人烟的。
顾珩北在县里买了围巾手套口罩护目镜和手电筒,他沿着陡坡才走了三步,脚下不知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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