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烬似乎有点明白了:“你们两个都太聪明,彼此都把对方看得太透,一个家庭剧生生被你们搞成一出大明1566。”
“我不得不承认,”顾珩北苦笑,“我输了。”
顾珩北聪明反被聪明误。
而爷爷的过世是压垮顾珩北疑神疑鬼患得患失的最后一根稻草,纪寒川那时候偏偏在做肾移植。
纪寒川连日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精神恍惚,疲惫不堪,甚至不能让顾珩北知道他做肾移植……这背后必然包裹着一个更巨大的秘密。
“哥,”顾珩北说,“你能帮我个忙么?”
钟烬偏头,不想搭腔。
顾珩北腆着脸竖起一根手指:“今天是我生日,当是你送我一个礼物。”
钟烬怒目:“我没给你礼物?”
“礼物要送人喜欢的才有诚意。”
钟烬:“……”
顾珩北厚着脸皮直接讨:“你能不能帮我查下,二十三年前A国发生的一个车祸,当时有一对华裔夫妇现场身亡,男的那个华裔姓……Han。”
钟烬狐疑:“你要查这个做什么?”
“我有一个猜测。”
“跟纪寒川有关?”
顾珩北目光深处闪烁着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