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纪寒川紧抿了下嘴,明智地把对“软绵绵的小可怜儿”这个评价的不满咽回了肚子里去。
“你说我对你若即若离,忽远忽近,我承认,但那不是在惩罚你,我是要让你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笃定的,是会永远等着你的,包括我。你想要的,必须自己坚定地去拿,去抢,你从以前就这样,我给你什么你就拿什么,我不给的,你也不会来要……”
顾珩北想到一件事自己乐了起来:“我之前还揣测过,你这种性格落到伊万卡那么强势的女人手里,会被欺负死的,有时候恨你恨到咬牙切齿,这么一想我就浑身舒泰……”
纪寒川的腮像个鱼泡泡那样鼓了下,他的眼睛在客厅明亮的光线里有种穿透人心的清澈,白的极白,黑的极黑:“除了你,我不给别人欺负。”
顾珩北仰头望了会天花板,然后失笑:“我他妈也是。”
除了你,我也不给别人欺负。
他们又凑到一起密密地親吻,缠|绵温暖,晗着彼此的唇瓣像是晗着甜丝丝的软糖,顾珩北的指腹按l摩着纪寒川的发根,透着满满的亲|昵和宠溺。
纪寒川忽然抬着一只眼,默默地瞅着顾珩北,眼珠子乌溜溜的,欲言欲止。
“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