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遇強还在九局,他只要一份报告就可以越过周光瓒直接向更高上级申请格杀纪寒川,偏偏他已经离开了MSS,再也鞭长莫及。
“我知道自己被监听了,也猜到监听我的人是沈遇強,才故意跟周光瓒那么说。当年的事情已经完全死无对证了,除了我母亲跟我讲这件事时的视频,我没有任何证据,可想要扳倒沈遇強那个级别的人谈何容易,所以我……”
纪寒川望着顾珩北越来越冷厉的神色,乖觉地闭了嘴。
顾珩北颊边咬肌狠狠迸起,宛如大理石雕塑般精致而冷硬的脸庞深深扭曲:“所以你故意引沈遇強出手,指望他自己露出破绽?”
“啊。”纪寒川一边承认一边抱住头,顾珩北挥过来的巴掌只打到了他的手背上。
后来的发展也的确如纪寒川所料,沈遇強自以为黄雀在后,在纪寒川到达京都的第一天就先发制人地出手了。
“作死!”前方终于跳跃出红灯,顾珩北踩下刹车,车轮轧在停车线上发出“嘎吱”的一声,他松开安全带,粗鲁地勾过纪寒川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短短的一分钟纪寒川的嘴巴就被顾珩北咬肿了。
“我真想把你吃下去!”顾珩北凶巴巴地撂下一句,又把纪寒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