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珩北就忽然发出了这么一句感慨。
“哪里腐|败了?”纪寒川笑着说,“酒|色财气,咱们可什么都不沾,一点不腐|败!”
有些话说时无心,一出口就暧昧横生,两簇成年人的目光在空中轻轻碰撞,摩擦出“呲呲”燃烧的小火苗。
家里有个小孩的坏处就在这里,两个年轻男人血气方刚乾柴烈火,简直快要憋死了。
但是自从上次被顾聿泽撞见“亲亲”之后顾珩北和纪寒川就心有余悸,为了下一代的性取向自由,他们做叔叔的必须时时克制。
熬得苦不堪言。
“顾聿泽,”顾珩北抬起脚踢了下小孩儿,“爬起来动一动!”
孩子拖着奶腔:“为什么呀?”
顾医生理论充足:“你人小,吃完动动才长得高!”
小男孩对于长高有着非同一般的执念,顾聿泽果然从瘫着转为趴着,好像个小乌龟似的从长沙发的这头往那头爬。
顾珩北趁机用光着的脚尖蹭了蹭纪寒川的小腿,促狭带笑的眼尾魅光流动,他用气音一字一顿地说:“酒,色,财,气,你还想沾什么呀?”
纪寒川眼睛盯着小孩,空出的一只手飞快地向下抓住顾珩北的脚踝,拇指在他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