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吁——”满座皆嘘。
“我介绍一下,”尽管大家都知道这位是谁,但第一次见面为表郑重顾珩北还是要做个介绍,他拉着纪寒川站起来,揽着纪寒川的肩膀,一开口就笑场了,“纪寒川,我那个谁……”
“什么叫‘那个谁’?”费扬叫起来。
顾珩北来之前就跟几个刺头打过招呼,他虽然不能把纪寒川的身世给说出来,但纪寒川当年收到死亡威胁,顾珩北随时会被牵连这个情由也足够让顾珩北的兄弟们理解了。
都是聪明人,纪寒川已经名分山定,整个顾家都认了,其他人再拿张作致就没意思了。
费扬大笑着逼问:“讲清楚,‘那个谁’是个谁?是‘哪个’谁?我们听不懂!”
其实顾珩北只要说个“男朋友”就可以了,他在郑家就是这么介绍的,但当着一群更知根知底的兄弟,顾珩北又觉得“男朋友”三个字好像还是不够近,可要说纪寒川是自己“老婆”或者“老公”,顾珩北又都觉得怪怪的。
一向嘴溜舌滑的顾四少卡了词,他刚想怼费扬一句“那谁就是那谁,自己体会去”,脸颊蓦然一热,他转过头就见纪寒川亲完他正笑吟吟望着他。
灯光下纪寒川明润的眼眸像是浸了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