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权利,也有选择死亡的权利,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任何人,就如同飞蛾的命运是扑火一样,你可就救他,可以改变它一次扑火而亡的命运,但是你改变它联系不断的继续扑火的命运,因为飞蛾本身不知命。
预料当中,最后送行的日子还是来了。算起日子,余观海与这个逐渐锐减的车队,足足行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了,这两个月内,余观海逐渐变成了一个透明人,没有人再会注意他,每天众人思虑的是否会突然跳出来一队人的冲击,而这两个月的时间,马车内那个女子,从来没有走下马车过一次。
而原本庞大的护卫队伍,而今仅仅剩下六人了,连同方大夫,马车当中的丫鬟和神秘女子,还有余观海,一共只有十个人。
“呼呼……”一阵冷风沙沙的吹拂而来,荡起路边的树林里面枝叶的摩擦瑟瑟作响,摇荡着的枝条好似在昭示着什么。忽然,一根冷箭穆然从树林里面射出来,一个守护在马车旁边的护卫,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已经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冷箭的准头极为诡异,直接落在那个护卫的头上,那护卫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直接倒下了。
剩下的人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抽出腰间佩刀,阵型收拢,靠拢在马车的周围,目光警惕的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