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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刚才，我以为你会和以前一样无视秃顶，但我没想到你真的打算要揍他。”
    她们在教室门口站定，关不语弯下腰瞅了眼自己的伤口，不怎么痛了，但还是要注意一点。方然然追问她：“所以秃顶说什么了？把你激成这样。”
    关不语没回答，她只是问：“你有创口贴吗？我怕血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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