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这一切变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默契。
以至于生活有时也变得如此难熬,因为见不到对方,无法同她亲吻,无法随时触碰到她,所以才会变得难过,甚至有些忧郁。
就连方然然都开始说,最近的关不语古古怪怪的,一会兴奋不已,一会又沉闷不语。
“不是都放寒假了吗?别跟我这整天唉声叹气的,又不是我想天天看见你。”
公交车上,关不语想到方然然跟她说的话,于是又不禁叹了口气。姜聆羽听见了,又有些埋怨:
”关不语,你要是有事可以跟我说的。我们一起商量商量,也许问题就能解决了呢?”
连关不语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刚刚叹气了,她吃惊地看了看姜聆羽,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啦。但是,就是因为没有那么一件具体的事情,所以我才不知道该怎么说。”
姜聆羽闻言又攥住她的手,关不语听见她的声音在柔声说,关不语,慢慢来,不管是什么,你都可以和我说的。
因为我都会听,我愿意听。
这话让关不语有些难撬的心口被瞬间打开了,她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在公交车的摇摇晃晃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