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要关不语扶住她脸颊,让她轻轻靠在自己腰上,此时的姜聆羽就像只刚出生的小鹿趴在那里,呼吸急促,却又好轻。
八点左右,她们一起淋浴。雾气爬上玻璃,姜聆羽拿着浴头,关不语很苦恼地看着自己腰间的小草莓,她摸了摸,姜聆羽用水流冲过那里,热热的。
她到现在也不会种草莓,理由说来也很不好意思,因为她不忍心。
姜聆羽的皮肤太白太细腻了,关不语都不敢用力,她总觉得姜聆羽会像豆腐一样被自己抓碎。这样可不行,她力气又大,所以关不语总是小心翼翼的,这又让姜聆羽经常痒得轻轻笑出声。
“在想什么?”
姜聆羽帮关不语冲洗身上泡沫,关不语怕她着凉,就往她那边挪了一点,淋浴间本来就狭窄,两个人挤在一起就更小了。
关不语轻轻倚靠在姜聆羽身上,感受着她单薄皮肤下的心跳,她的呼吸。肌肤经水滑过后变得更细腻,让人很难离开。
关不语伸出手,触着姜聆羽的眉毛,食指顺着一个方向慢慢梳着。
“在想,我明天就要走了。”
姜聆羽歪头,明知故问:
“舍不得我?”
“舍不得你。”
关不语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