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脑袋, 可雨水已经浸湿她衣服。
“......对不起啊。”
那女生看见柜台后的女生正看着自己,于是吐吐舌头,有些无奈地给她示意自己手里已经散架的雨伞。
“我就不该挑今天出来——我明天会重新买一把还给你的。”
她泄气似的把雨伞放到桌上,走路的时候衣服还滴答滴答往下滴水,那女生见了,抹了抹手,找出一条毛巾扔给她:
“关不语。”
关不语回头接住那条毛巾,二十一岁的她个子又长高了一些, 可以轻易接住被女生抛得有些高的毛巾。她咧开嘴说了声谢谢,转而擦起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还有,是关,不,语。”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纠正那女生的语调,那女生笑着说“我知道,就是习惯了”,她讲普通话的时候总是有点吃力又笨拙,和讲英文时完全是两个人,关不语每每看见都会很惊奇:原来讲不同的语言就会给予人这么不同的感觉。
话虽如此,她自己讲英文的时候估计比周柳还吃力,在别人眼里看来自己估计跟个白痴没有两样。
想到这里,关不语也就不再纠结这种问题。她坐在高脚凳上,衣服湿湿的,怎么也不舒服。她随口说了句“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