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没在。
不知道是因为江妈妈自己回来了交代不用来做早餐,还是陈姨有别的事情。
在等江烟醒来的时间里,何雾顺便记了一首纳兰性德的词。
也是最近,何雾发现,记一些古诗词,能让她在跟自己相处的时间里,有那么一丝存在感。
古文里的一些词,经过了岁月沉淀,跨越时间,所牵扯出的那种悲切感,跟她在面对现实生活中的不安和惶恐相互碰撞,竟然会让她觉得——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即便眼前过的生活,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但总有那么一天。
她会拥有的。
-江烟醒来的时候,在保温盒里的包子还有余温,闷在保温杯里的豆浆也还是温热的。
稀饭更加粘稠了些。
没有刚做好时那么诱人。
但足够卷起味蕾。
“早。”
何雾见那房门终于开了,放下手中的摘抄了诗文的本子,抬眼看向她,问了个早。
何雾以为自己眼花了。
竟然在这个时间点见到她。
结结巴巴地回:
“早、早啊。”
何雾没再多说什么,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