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起来,她瞅了眼来电显示,淡然一笑且快速地陈述事实:“我替补都谈不上,以后没机会交手。”
说完,她转身接通电话,一边往余可夏那边走,一边对着听筒“喂”了一声。
“秋崽崽,帮哥取个快递。”
手机那头是朗朗沉透却又和着慵懒的嗓音,递进了单季秋的耳朵里。
不是请求,是要求。
“没空。”单季秋听到这个称呼牙齿有点儿痒。
“你就下个楼,走两步,能把您老人家给累着?”
单季秋将手机换了个手,搁到左耳,这才吐纳着气息回答:“老人家我不在。”
“哪儿去了?”
“打辩论。”
“你又不是辩论队的,打什么辩论?”
“帮余可夏的忙,她肠胃炎。”
“替补也炎?”
“就这么巧。”
那头不由得笑了一声:“我很好奇余可夏是怎么平安无事活到现在的?”
单季秋笑:“我也很好奇。”
被点名的余可夏正挽上单季秋的胳膊,朝还在看她们的陈一乘努努嘴,笑的贼兮兮的:“季秋,对方校草辩友是不是想泡你啊?”
“哪家校草想泡你?”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