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给他拉好被子。
然后她站直, 立在原地, 居高临下地瞅着陆允, 问:“药放哪儿了?”
陆允半靠在床头,抬起胳膊,指了指外面, 有气无力地说:“客厅储物柜。”
单季秋瞧着陆允的样子,憋着笑,点了点头,便转身出去了。
单季秋前脚走出去,后脚陆允就赶紧地坐起身来。他扫视了一圈卧室,确保正常,遂又伸长脖子,探头看了眼门外。
他看到门外虚虚实实淌过来的一丝光亮,又听到客厅传来开关柜门的动静,这才安详地躺了回去。
单季秋找到胃药,去岛台接了水,又返回卧室,把水杯和药都递给陆允。
“吃药。”单季秋抬抬下巴,吩咐道。
陆允接过来,先喝了一口水,蹙眉。
他将杯子推给单季秋:“这么凉?”
单季秋疑惑地接过来摸了摸杯壁,纳闷:“不凉啊。”
虽是这么说,她琢磨男女对温度大不同的非官方认同感,还是端着杯子走出卧室,重新去接。
“烫了。”
陆允接过来喝了一口,烫的伸了下舌头,瞅着单季秋一语双关:“你照顾你的……朋友,也这么粗心大意?”
重音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