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 这个安宁的夜里。
单季秋的原告和被告打了一宿, 她困顿地观战一宿。
结果,没结果。
早上,单季秋带着倦意, 打着哈欠收拾好行李和所需文件搁沙发上。
她又走到镜子前,再次拉开衣领看了看颈脖。又抬起手背检查了一下已经不那么明显的痕迹,重新理好衣领。
一切妥当,她才抱着圆周率给陆允送了过去。
果然一进他家门,就被他盯着两处烫到的地方看。
应该是确实没什么大碍,陆允才没说什么,叫她赶紧进去吃早饭。
跟每一个普通的早晨一样,两人对坐在餐桌边。
只不过今天吃的是面,还盖了个圆润的荷包蛋。
吃了早饭,陆允有事要赶回公司,走之前帮她约好了车,又交代了她几句注意安全之类老生常谈的话才闭嘴。
今早一切又都非常正常,看上去确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反正这个人,实在是太难琢磨了。
飞机划破长空,滞留一道白色的抛物线,久久不散。
单季秋带上眼罩,将思绪收了回来,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好补个觉。
……
到了厘城机